便在此时,朱棣只带了高德庸跨入房内。
他一听说自己这徐后找杨莲亭,便马不停蹄的赶来。他倒不是怕徐后会做什么,确切的说,他自信徐后不是这种人。
扫了眼房内这群浩浩大大的人群,示意高德庸把多余之人赶走。
拉着徐后入座,品了口茶,这杨莲亭早就在行礼后被高德庸扶起。
他自然乐得呵呵一笑“刚才说什么呢?怎么我一来就都不说了?”
徐后先前所做其实过于明显,但略带尴尬后,却坦言道“杨公子是粉黛之子,我作为粉黛的姐姐瞧这孩子二十了都,却还未结婚,自然为他着急。看着宰相之女不错,便想撮合撮合,谁知说到此时,你却来了。”
徐后并未把杨莲亭拒绝那段一同说了,其中或许有了几分想要试探朱棣对杨莲亭的在意程度。如若当真在意,或许便会顺着自己的话,把那女子下家给这杨莲亭,如若不曾在意,便会微微一笔带过。
这朱棣听后,一脸纠结的望向淡定到无法形容的杨莲亭,随即把目光头像他身后的东方不败。
神色有些踌躇,更有些纠结。
这徐后瞧见,则自然而然的以为对杨莲亭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看中。
却不知,这朱棣固然很是看中杨莲亭,但却对他与身后那人短袖之事纠结不易。
在行刺之事发生前,他便是因看中这杨小子的多才不骄,便一次次上门拜访。随后这小子挺身相救,全然不顾自己性命,在他知道并非计谋后,心中自然感激万分。
不是不想把这人拉近朝廷之内,却也明了不是任何人都适合这污碎之所。
更何况,一个朝廷大员,是个短袖……他又不是汉武帝,敢挺他们。
可如若拆散……
朱棣眼眸之中划过一丝深思,直觉告知自己不行。
更何况……杨莲亭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子,便没任何责任,自己对他固然可以如同长辈,却也不需像真正的长辈那般管教。
他断袖不断袖也与自己无关,只需他快乐便好。
更何况此人一旦有了弱点,自己拿捏起来也容易些。
捋了捋胡子呵呵一笑“恐怕莲亭心中早已有人了吧?”这会说的时候都没看东方不败。
可杨莲亭便是明了对方话中所说的意思,可却也不见窘迫。
坦然迎上对方视线,缓缓点头“小可的确心中有人。”
这会,朱棣不得不瞟了眼杨莲亭身后的东方不败。
见那人神情越发温柔,越发宠爱满足。
说实在的一个大老爷们如此看着另一个大老爷们,还真让朱棣胃酸四溢……
“咳咳!”假意咳嗽两声,心中不无恶毒的联想:看送来的材料说,这杨小子与之纠缠不休的可是有三人,这心中有人有人倒地是谁可不好说。
更何况,自己怎么说都算他叔父辈,更何况那小子就自己一命……
一看这东方不败便是霸道之人,如若妨碍到杨小子寻花问柳……不,也不是寻花问柳,而是寻找真爱!真爱!
自己可以放到一道圣旨,把那林平之,风清扬还是杨清风的一同与他圈在杨小子名下!
不得不说,朱棣自己都被这一想法稍稍窘迫,撇过头,却不敢再直视东方不败与那杨莲亭。
而那徐皇后此时则有些不清楚,眼前这皇上到底对那青年如何想的。
“莲亭身体恢复的如何了?”这关怀的询问自然不可缺少,否则难免缺少人情味。
杨莲亭恭敬回道“已无大碍,请皇上允许小可择日离京。”
“哦?为何如此着急离去?不多住几日等伤势痊愈?”朱棣微微皱眉“是否有要紧事需处理?”江湖之乱,的确还未平息,这小子便是江湖中人。
看他所做,朱棣自然明了,杨莲亭并非惹是生非之人,只是希望这江湖能平静几分,少惹自己的注意。
杨莲亭沉默片刻才缓慢开口“不是,只是小可不习皇宫规矩,加之自己本就是散漫之人。”
这绝非解释的解释难免惹来朱棣猜疑,不动声色的瞟了眼身旁的皇后,挺直了脊梁,挥手“无关之人都下去吧。”
徐皇后脸色难看了几分,她自然清楚,这无关之人包含了自己。
想来自己也是一国之后,居然在此被称作为无关之人,心中难免有这几份怒火。
可就算如此,这徐皇后依旧不动声色告退。
与她一同离开的自然还有东方不败,因此留在房内的只有朱棣、杨莲亭以及高德庸。
朱棣捋着胡子沉思着注视与粉黛有着几分相似的青年,这张俊秀的脸并未烙有他父亲杨不垭的样子。
这温文儒雅的笑容,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当年。
自己何等英气勃发,何等藐视沧桑?
而与之陪伴的则是那位红粉佳人……
这世间,便也只是这位佳人最动自己的心。
哪怕如今,这徐皇后所做一切都让自己无法挑剔,可……毕竟是皇后,毕竟是皇宫。这女人所做,当真能瞒得了自己?
只是,她并未触犯自己的底线罢了……
可,粉黛不同,当真不同……
她不妒,不骄,永远的温柔似水。
只是在自己目光投向旁人时,那柔柔的眼眸之中则多了几分无奈,多了几分痛苦。
可她依旧明了,依旧明白。
朱棣,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子……
无奈的叹了口气,拿起桌上的茶杯,却发现杯中茶水早已凉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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