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东方不败把杨莲亭带回院内放到他自己的床上后, 便多了几分悠长。
哎,自己与他,当真不可能了?
看他与风清扬之间,林平之之间, 自己根本没任何立足之处。
杨莲亭的光芒当初自己怎么就看不出?
随后赶来的翰墨扫了眼床上的杨莲亭,随即流露出一个极其龌龊的笑容,对在场那两位说道“今晚留一个人伺候着吧。”
这话……在不明白,那当真是傻瓜了。
风清扬与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对视, 却随即躲开对方目光。
翰墨自然说完便想跑,可谁知,东方不败却抢先一步“既然莲亭是你的朋友,今夜就劳烦翰墨代为照顾吧。”
翰墨张了张嘴, 在瞧见风清扬赞同的目光后, 便有了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。
混蛋阿~“莲亭今夜不会安生, 我这不会武功的书生恐怕不方便吧?”
“我想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”风清扬淡淡符合道“如今莲亭已经有些脱力醉酒, 应该一觉到天明。”
这可不好说, 翰墨在心里嘟噜了句“醉酒后的杨莲亭可是会很乖很乖的啊~你要他做什么, 他便会做什么,还分外可爱, 富有魅力~”抛下一个诱惑。
这两人自然想到别处,一个个心痒痒的很, 可另外对方也在, 自然不能答应!
“要不, 你们一同照顾?我还有些是没完成~劳烦你们了~”说罢,也不顾他们是否答应,翰墨便逃窜至门外。
留下在房内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留出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,醉酒后的杨莲亭的确多几分真是与往日所瞧不见的可爱。
随后?随后……他们也想看,可这……一个忌讳着东方不败,一个则顾及这风清扬。
你让他们如何下手?一起?做梦吧……
风清扬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怪异的气息,转身什么都不说便走。
而东方不败在对方离开后眷恋的做到杨莲亭身侧,指尖无限眷恋的抚摸着对方的脸庞,脖子,前胸……
好久没有了,风清扬既然走了,自己何必君子呢?
想到此,便一把拽开杨莲亭的腰带。如若过了今夜,那人还会用什么表情对待他?心中多了几分好奇,身子也开始滚滚发烫。
当真许久没做,他也有些期待。
伏下身,咬住杨莲亭的下唇“莲亭,我们做吧。”
对方似乎听到了“嗯。”了声,半睁开双眼,黑色的眼眸流露出那种让他恐慌的神色。
还未开口,东方不败便觉自己被压在那人身下…….
果真,许久未作,也不可能指望身上那人有多大的耐心。
醉酒之人还会知道什么?
不温柔,不细心,不体贴。
东方不败当下有苦说不出,却只能撕咬着牙忍着了!
可不知是不是因那酒精的关系,杨莲亭足足做到黎明破晓。他都昏迷了两次,可最终还是被身上那人活活折腾醒了!
略带无奈的叹息,困难的抬手抚摸着那人的眼睛,鼻子,双唇“莲亭,别不理我,别抛下我。我都懂了……真的,我都懂了。”
说不出的心疼,说不出的滋味。东方便是爱着身旁那人,无限眷恋着他的气息,无限的爱着那人。
似乎,越是得不到,自己便想着发自要得到那人。
但真正剖开内心,只是他的不安,可望,以及害怕。越是爱了,越是害怕那人抛开自己,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。
那时的自己,又该怎么办?
想到此,不由把头埋入杨莲亭的怀中,听着那人的心跳。嘴角小小的扬起,风清扬怎么和自己比?这方面而言,杨莲亭自然会比较满意他的了~
那人,决不会心甘情愿的屈于杨莲亭身下,而男人嘛,她又如何不明了?杨莲亭的确是君子,可在君子,他也是个男人不是?
想到这,也不顾身上的疼痛酸软,舌尖沿着那人的喉结舔舐,注意到沉睡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慢慢苏醒。
便开始兴奋,紧紧搂住他,等待着下一轮的开始……
疼,的确好疼,可那又如何?
东方不败似乎觉得,如今只有这般,他才能决的杨莲亭还留在自己的身边,还会看着自己,注视着他……
他是属于自己的,不属于旁人……
那夜,他很久没睡得如此安稳。
那人离开后,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没睡得如此熟,也没这般安生了。
手臂紧紧环住那人,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……
萧索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,他很少醉,虽说醉后不会作出任何出格的事,但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非常厌烦。
这次,他放纵了自己一回。他想忽然想看看风清扬或东方不败会做些什么。
梦的感觉不错,梦见很久以前的一些细节。比如与粉黛最为甜蜜的时候,或看着二哥在自己身下毫无克制的痛哭,那是自己似乎有些心疼。
其实很多感情不是没有,只是没时间放纵。
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,便在于理智。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纵,于是,便明确的拒绝了沔,更是压抑了某些可以发展的感情。
到了这,他似乎有些放纵,过去太压抑,随后,东方不败的事情太过打击,因而他开始放纵。
先是一个风清扬,随后是林平之。
说实在的,如若可能他当真两手抓,两手都不放的方针。可这太无耻了点,风清扬不可受这种耻辱。
虽说自己贪恋那人所带来的温暖,以及从所未有的细心照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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